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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羅斯以哀怨的眼神望著他。主坦嘆了口氣,非常忍耐的開口:「有話就直說吧。」
 
 
 
不知道是愛情會使人變笨,還是只有坦羅斯倒楣中鏢。總之聽到後來,主坦被他斷斷續續又不連貫的煩惱搞到頭昏腦脹。最後還是仗著超人的理解力,才把坦羅斯的問題拼湊起來。
 
 
 
但是那問題聽在主坦耳中,簡直跟熊在天上游泳一樣可笑。
  
 
「你在開玩笑嗎!都已經是未婚夫妻還追求個鬼,直接吃掉不就得了!」
 
「吃、吃掉?」坦羅斯口吃外加開始幻想紅豔一絲不掛的模樣。不想還好,一想下去,臉紅得像柿子,鼻血更流了一大缸。
 
「喂喂,你也太誇張了吧,都幾歲的人了,還會為這種事流鼻血。」主坦手忙腳亂,幫他止了血。後來想到一個可能性,隨即問:「你該不會是童子雞吧?」
 
 
 
「什麼雞..喔,你是指那個,不,我有經驗。」
 
「有經驗就好,該怎麼做自己心理有數,不用我囉嗦了吧。」主坦鬆了口氣,變成愛情顧問已經夠慘了,他可不想再當性愛導師。
 
然而坦羅斯彷彿沒聽見他的話,抱著頭,沮喪的說:「我不能吃她。」
 
「為什麼不能?」主坦咦了一聲,目光看向坦羅斯的重點部位,驚問:「難不成你??」
 
 
 
可能是主坦的口氣太曖昧,坦羅斯立刻會意,連忙反駁:「我沒有隱疾!」
 
「沒有就好、沒有就好。」主坦慶幸坦羅斯身強體壯,要是他不幸有那方面毛病,往後來向他訴苦的隊友肯定爆增兩倍,那他不是很倒楣。「既然沒有,你剛剛為什麼說不能吃她?」
 
 
 
坦羅斯緩緩道出紅豔不想嫁他,他承諾要解除婚約的事。聽完這些五四三,主坦沈重的點頭,拍拍坦羅斯的肩膀說:「這件事很簡單。」
 
坦羅斯急問:「我該怎麼做?」
 
主坦看他一眼,連續拍他好幾下,才說:「放棄她吧。以你的容貌、條件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,何必苦苦追著不喜歡你,又不想嫁你的女人跑。」
 
 
 
「可、可是..你說我愛她啊,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!」
 
此時此刻,主坦很痛恨自己的大嘴巴,他改口說:「一切都是誤會,這種事很容易看錯,你對她的感覺可能只是有點喜歡,現在收手還來得及。」
 
 
 
「不!我會讓她愛上我的。」坦羅斯說。
 
不管主坦如何勸導,坦羅斯仍舊堅持己見。甚至在主坦威脅不再幫他的同時,很有骨氣的告訴他,會自己找方法追求紅豔。
 
 
 
隔天一大早,營地的人還沒睡醒,就聽見帳篷外傳來一陣慘不忍睹的歌聲,五音不全的程度簡直令人髮指!正當大夥頂著睡眼,怒氣沖沖跑出來,看到底是哪個渾蛋擾人清夢,赫然見到坦羅斯拿了一把不知道什麼的樂器,彈著走調的音樂唱著足以吵醒死人的歌聲。
 
 
 
每個人都看傻了,尤其當他們的副坦邊唱邊微笑的走向紅豔,更讓不少人笑掉下巴。
 
 
 
這群人當然不包括紅豔。從她意識到坦羅斯的情歌是對她唱的,她就費盡心思想躲回帳篷,卻被一群很沒義氣的室友發現,硬將她推到坦羅斯面前。
 
 
 
坦羅斯還在唱,紅豔的臉紅得不像話。除了覺得丟臉,還很氣坦羅斯讓她陷入這樣的難堪。趁著大家開始調侃副坦的歌聲像殺豬,紅豔咬著牙,以別人聽不到的音量說:「別這樣,不要再唱了。」
 
 
 
或許是四周太吵,也可能是坦羅斯太專心沒聽到,他不但沒停止,反而在她面前跪下。口哨聲四起,四周充斥著「好啊!」「副坦,真有你的!」的喧鬧聲。
 
坦羅斯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束花,露出靦腆的笑,注視著她問:「嫁給我,好嗎?」
 
此話一出,又是一陣「答應他!」「答應他!」的起鬨聲。
 
 
 
紅豔壓抑住怒氣,微微一笑,接過花束,然後朝他勾勾手指,示意他跟著走。
 
坦羅斯驚喜交加,特別是紅豔剛才看他的那一眼,嬌媚又帶著挑逗意味,更讓他的心臟開始噗通噗通亂跳。
 
 
 
他在眾人的豔羨中走入隱密樹林。
 
紅豔叫他來這裡做什麼?她是不是想在沒人的地方答應他的求婚?還是想對他做什麼?
 
 
 
想到這裡,心跳得更急,趕緊加快腳步跟上去。遠遠的,他就看見紅豔含笑的臉。一直等到站定,坦羅斯才紅著臉問:「你找我有什麼──」
 
 
 
剩下的話還沒說完,紅豔就撲上來,掐住他的雙頰往外拉,咬牙切齒的警告:「你要是敢再讓我出糗,我絕對會讓你丟臉丟到外星球!」
 
說罷,還氣沖沖踩他一腳,才忿忿離去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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